沙湾王氏祠堂的前世今生
沙湾王氏祠堂的前世今生
家祠就在大南门
祠堂是家族文化和精神的传承场所,是族人的心灵家园。近年来,常有宗亲为我沙湾王氏没有祠堂而感叹,似缺了些感情的寄托。
其实,沙湾王氏早就有祠堂了。从清咸丰五年(1855)谱中,可以清楚地知道,本族祠堂在当时是正常使用的。其卷十的《收谱条规》载:“印谱告成,统计三十一部,宗祠公藏一部,以便公览。”咸丰六年,十四世孙朝寰公将三十四亩熟田捐献祠堂作公祭之费用,并在捐田所立凭据中言明:“据随宗祠公谱收存”。这都清楚地表明,清咸丰年间本族祠堂处正常运行状态。民国廿三(1934)年《阜宁新县志·社会志》载有“王氏宗祠,本城大南门外盐河边”,这是本族祠堂见之于官方文献的记载。祠堂距古阜宁县城的大南门“迎薰门”仅百步。此处与盐市口、庙湾场公署紧邻,是阜城最繁华的地段。民国十二(1923)年,古城墙拆除,作为景观,保留了东门、北门和大南门,从此,沙湾王氏祠堂便与阜宁县衙连成了一片,迎薰门与紧邻的沙湾王氏祠堂一起成为了阜城的一处胜景。家住南沙湾的十七世孙筱堂公,民国十二年写有《拙草堂笔记》,记述的是其长子咸鼎公死而复活的奇异故事,内有“大南门过家祠”语,说明我族家祠的确紧挨大南门,更表达了此祠堂是沙湾王氏每一位族人所梦牵魂绕的地方。
举族合力赎祠堂
祠堂的建造年代,现已无从考证,但细读民国谱便能发现一个有关祠堂的重要事件,这就是光绪元年(1875)举族合力赎回宗祠的事。北沙湾十四世孙晓亭公,时年已六十六岁,“倡议筹捐赎回祠堂。”四明王港(六团)十四世孙开檠公“赎回宗祠事,公竭力赞助,族中有退缩者,恒加以鞭策,故族人望而生畏。”同样内容的记述在民国谱中还有多处。可以想见,当年族人一定是经过公议,一致决定举全族之力,横下一条心,决计将这一建筑回归沙湾王氏,期间一定有众多族人踊跃解囊,出钱出力,终达致一举使这一建筑回归为沙湾王氏的族产。
至于祠堂何年何故易手于何人,民国谱中没有交待,但对祠堂赎回后,组织装修、奉安先祖神位及祠堂开门的盛况,谱中是有记叙的。北沙湾十五世孙绮藩公,时年三十六岁,太学生,“光绪初年祠堂赎后,屋宇失修,公独朝夕监工,建树石额,并塑立神主牌位,内外整顿,劳瘁不辞,此阖族所周知也”。
还是上述的志园公,“赎回祠堂后,建树石额,敬书王氏宗祠四字,昭著于今。”“且宗祠修成后,凡后昆继起,采芹食饩以及选拔萃科者有人,未始非我公当日开门向映魁光,得东方紫气以至于此。”查之民国谱,光绪年之后沙湾王氏族属子弟真的是贤良辈出,犹如雨后春笋。
族长望重护族人
清末及至民国,沙湾王氏有两位族长,不仅广受族人尊敬,而且有着很高的社会声望。一位是十五世孙少斋公,另一位是十六世孙灜公。走访中,很多高龄族人仍亲切地分别称他俩为“大三爹”和“小三爹”。
少斋公,讳鋆,又讳耀奎,道光二十年(1844)生人,由庠生而入贡,奏请内奖五品职衔,传为淮六属之六县红董。《阜宁县新志·人物志》载:“王耀奎,字少斋,本城人,少孝其母无微不至,长为其父成寿榜举人,亦为人所不能为。近六旬甫入泮,工平原书,年八十余犹能作擘窠大字。”不仅功名显达,孝名远播,更是一位书法大家。著名编辑家、著作家戴文葆先生家住阜城现新盛街,在其《射水纪闻》中对少斋公的书法极为推崇:“王少斋(宰)晚岁因家父请书“源顺号”招牌,腕力仍健,字径尺许,骨坚体丰,毁于日寇进占。”多年的走访中,沙湾王氏有多户宗亲曾收藏有少斋公的书法作品,都是他们的十五世、十六世祖民国时自少斋公处获赠而来。如蔡桥大洼的延乾公、中三灶的家庭公等。民国时他们家中堂都曾挂有少斋族长的书法作品,不幸大多毁于文革。多年来,乃祥一直用心搜寻少斋公的作品,直到2023年秋才得到了北京保利拍卖行2018年元月21 日的一则拍卖信息。其拍品正是我族族长少斋公的对联立轴,尺寸为174×45cm×2。此联书于民国十年(1921年),少斋公时年77岁。此联虽被一藏友以2300元的价格买走,但依然能下载而使得今世之裔孙依然能有幸得见百年前族长书法作品的真容。
灜公,生咸丰丙辰年(1856),贡生,国子监典簿衔,《阜宁县新志·内政志二·选举》载“王灜,历任仪征、泰兴两县教谕。”掌一县文庙祭祀,教育所属生员,可谓威重一方。致仕回籍后更是望隆桑梓,董理清节堂,监修武庙,募修城隍庙、八蜡庙、天都庙,经理书院,捐办三灶学堂,筹办保甲团练、警察清乡等务,阜邑上下感恩戴德。民国八年被任命为续修《阜宁县新志》编委会副主任。
两位族长,在祠堂马路对面附房设有办公室,或坐班或轮值。族长的工作职责,除日常向先祖神位敬香,保持香火不息,接待指导获取功名子弟向先祖报喜,组织小祭、合族大祭,负责祠产管理等常规事项外,主要精力用于处理家族内部和外部事务。凡族人与外姓他族发生重大纠纷、诉讼或其他需疏通衙门的事项,都可来祠堂找族长寻求帮助和保护,甚至上街做买卖赶集的族人也可以来祠堂打尖。据说祠堂的伙食也有规定的标准。早上不生火做饭,只是在不远处田姓饼摊上解决,标准是两个烧饼、一碗豆浆、一个咸鸭蛋。这份早餐,即使在现在来看,也算是不错的,但那时来祠堂的不少是庄稼汉,这个标准还是吃不饱。这时候,大三爹或小三爹就会打扫呼:“早上就这么垫垫,马上中午煮饭吃。”祠堂真正是族众之家。
少斋公亲赴现场,化解本族人与他姓械斗的事有多例,此处仅述其一。民国廿年(1931)大南水,在大南水的几年前,中三灶本族人将一块地卖与同村某大姓人家,田中有我族十二世祖桂公土墓一座,契约言明坟墓用地及坟产仍为王姓所有,不得毁坏。可大南水后,这一祖坟几乎被冲泡平了。于是,族人立即组织族众取土垒坟。某姓人见田亩被毁坏,庄稼被踩踏,要求王家赔偿损失大麦20斛,还要求将新恢复的坟推平。王家人自然不会屈服,于是某姓下战书:某日在蒯桥头两姓对决。某日早饭过后,桥东某氏大队人马蚁聚,铁叉棍棒挥舞,叫阵不绝于耳。桥西的咱王家人也带了犁杖、土炮,虽也做了准备,但人数明显少于对方。一场恶战近在眼前。这时只见一匹白马直冲桥东某氏人群而来,马上老者礼帽红袍紫靴,此人正是族长少斋公。少斋公勒马停缰,问青天白日,不务农事,舞枪弄棍为何。某氏人哪见过这等官威,上前回禀如何如何,公又问地契是如何写的,这正是某氏的背理之处。公告之:王姓的坟,你买田人有保护的义务。大水毁坏不是你氏过错,但坟墓主家修整坟墓,你氏理应配合,而毁人祖坟是要治重罪的。说得某氏哑口无言。最后公亮明身份:“我也姓王,与你们中灶王氏是一家,今天路过此处。我家祖坟你氏得保护,否则不会轻饶。”言毕,策马而去,某氏人也只得悻悻散去。其实在前几日,中灶我族的其俊公、其领公已经几次去大南门祠堂请求族长搬兵。少斋公听完原委后交待,不必劳师动众,到时我亲去一趟,定能解围。
沙湾王氏各聚居地,都有族长为维护家族和族人的利益提供帮助和保护的故事流传,但大多已经湮没无闻。
族中老人尚记得,最后一次在祠堂祭祖,是民国廿五年(1936)清明的小祭。参祭每丁交五角法币或两斛大麦。中三灶的家仁公那年虚六岁,跟随父延才公参加了这次祭祖。祠堂后墙上有一画像,长须白髯。家仁公问父这是谁,延才公告诉他:这是老祖宗王公大海。这已经是家仁公第二次来家祠了,上一次是三岁,祖父用小车子推着来的,也在祠堂的食堂吃了饭。
瀛公病逝于民国八年(1919)十二月,时阜宁县官员至灵前致哀,多位要人致诔言或輓诗,备极哀荣。少斋公约卒于民国廿七年(1938),享寿95岁。此后,祠堂的管理就交与了家居祠堂东隔壁的十七世孙道祥公(1909—1974年)。
请出神主避战火
1938年3月17日,侵华日军101旅团登陆南通,随后南通沦陷、东台沦陷。日军所过之处,奸淫烧杀,狂轰滥炸。3月26日传来了盐城沦陷的消息,阜城百姓一片恐慌。道祥公召集驻阜城族人商量,决定将列祖列宗的神主请出祠堂,以免遭遇不测。某日夜晚,阜城及附近方便通知的族人来到祠堂,行大礼后,族众跪成一排延至祠堂东大门,首先由道祥公请下远祖大海公画像,然后依世次请出列祖列宗神主。据说此后的几天里,陆续有各聚居地的族人前来请神主回家奉安。起笔至此,南唐后主李煜《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中“最是仓皇辞庙日”的词句油然涌上心头。5月6日夜9时,阜宁城破,经过四天四夜抵抗的国军33师、702师等弃城向西南撤退,日军101联队部队长饭塚国五郎率部自城东北入城,阜宁沦陷。
沦为日酋司令部
战后,阜城尸横街衢,无人收殓。入城的日军烧杀抢掳,无恶不作,大火燃烧了27天,县城房屋焚烧三万多间,几乎殆尽。然而大南门处的本族祠堂在这场劫难中,竟毫发无伤。这绝不是日军的仁慈,而是另有所谋。不多日,“大日本国皇军101联队司令部”的木牌挂上了我族祠堂的大门。后因武汉会战中日军一度吃紧,盘踞我族祠堂56天的饭塚国五郎部,于7月1日往西南撤退,前去增援武汉战场。此后的数年中,日军、伪军几进几出阜宁城,我族祠堂或为军械库或为兵营或为指挥所。1944年10月,日军松杉大队撤出阜境,12月汪伪二方面军孙良城部王清翰的第五军自开封赶往苏北布防阜宁,我族祠堂为王清翰部伪33师特务中队入驻为营房。1945年4月24至26日,新四军第三师洪学智参谋长率部解放了阜宁城,王清翰第五军所部被歼灭,阜宁解放。战役结束,本族祠堂建筑内天井里,缴获来步枪、机枪等堆得象小山一样。获悉解放军华东野战军2纵队由山东南下,1948年3月10日,国民政府阜宁县代理县长裴士汉及还乡团,星夜弃城向清江(淮阴)方向逃窜。驻阜城国军去连云港转乘海轮去台湾。至此,阜城的国军方告绝迹。
公安入驻六十年
1944年5月,中共中央和华中局指示盐阜地委,决定将保安处(科)改组为“公安局”,阜宁县民主政府的保安科,遂改为阜宁县公安局,第一任局长是陈庭槐。1948年,国军撤出阜城后,阜宁县公安局自东沟先期于县委、县政府迁至阜城,以沙湾王氏祠堂作为办公用房,此时距沙湾王氏先祖神位迁出此建筑已经整整十年。1949年10月13日,中共阜宁县委、阜宁县政府从东沟迁至阜城。
1950年6月28日,中央人民政府颁布并于当日实施《土地改革法》,依据该法的第三条、第二十一条和其他法律,对庙宇、祠堂等实行强制征收和没收,充作公用。被征收庙宇、祠堂的原有地契、房契作废。自此沙湾王氏祠堂的产权完全转为国有,并且讨回产权的权利也一并被剥夺。至阜宁县公安局2009年迁至现址,以我族祠堂为公办用房历时61年。
每过祠址当驻足
祠堂北墙沿现阜城大街,为一层高耸的青砖青瓦房,东西长约100米,南北宽约55米,连接建筑的东西向围墙约为45米,主体建筑与围墙所形成范围接近正方形。“王氏宗祠”的石额悬于东围墙门楼的上方。自东门进入院内,左折进祠堂的南门,由南门入内即可见紧靠后墙面南的列祖列宗之神位。神位正中之上方有一白边红底的字幅,上书“王氏历代高曾远祖考妣香位”,其下方为远祖大海公的画像,再下方即为沿北墙依“左昭右穆”排列的木制神位,也称木主。神位的外侧正中是一张条形供桌,中置香炉,香火从不熄灭。
院内天井有一大片的葡萄架,藤蔓盘绕,绿意盎然,在阜城很知名。公安局进驻后,这个葡萄架仍然完好地存在着,在1980年前的三十多年里,公安局曾多次对葡萄架进行修补或更换搭架材料。每至夏季,常有学生、市民前来公安局院内观赏葡萄,但因公安局门禁比较严,无事或没有熟人是进不去的。
祠堂主建筑对面,为附房。该处附房颇具规模,共三幢南向砖瓦结构房,前两排为六楹,后一排四楹。前两排用于为来祠堂的族人提供食宿及族长办公处所,后一排则为食堂,三排房由围墙围成两个面积基本相等的院落。
我族祠堂,自光绪元年始一直有雇请的看祠人,看祠人的职责是,卫生打扫,定期擦拭木主,保证火烛安全。最后一任的看祠人名叫朱太来,家住祠堂附房约50米处,但夜里必须睡在祠堂主建筑的打更房。乃祥曾想过,如能找到朱太来的后人,可能会得到有关我族祠堂更多的史料和故事。为此我又打听到了朱太来次子的名字叫朱天培。日后有闲,定能在阜宁的朱氏族谱上找到这对父子的名字。
自阜宁公安局进驻我族祠堂,阜城大街南侧的主体建筑是公安局机关的办公处所,1980年,公安局在我祠堂建筑原址进行了拆旧建新,新建后是三层楼房,至此祠堂院内的葡萄架才消失不见。直至2009年阜宁县公安局迁至现址香港路588号。此后此建筑的经营单位先后为火锅城和大汉宾馆,新近又换了招牌:“呈香菜园子湖南菜”。这些商家都是此建筑的租户,房产的性质仍为国有,由阜宁县国资委管理。
三幢附房,解放初期至七十年代初是阜宁县看守所。1960年代时,前两幢计12间,依罪之重轻,分为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看守所。1960年,时为中三灶大队书记的十八世孙家仁公,被以反革命罪错抓错判(后平反,安排工作),就是被关押在这里的第三看守所。放风时遇见家住附近的道祥公说:“我六岁在这祠堂祭祖,现在却在家祠吃牢饭”。家国不幸,世常无常,不胜悲戚。道祥公掏出十斤粮票塞给他,此时此地,这份亲情的暖意使家仁公格外感动。
大约七十年代,附房最北一排房为阜城派出所办公用房,前两排为阜宁县检察院办公用房。八十年代,在原址重建三层楼房,为阜宁县检察院的办公用房,后来改制为个人私有,现为格林豪泰宾馆。
民国时,沙湾王氏祠堂的地址只有一个:大南门外,沿河边。现在变成了两个地址,一个是阜城大街66号(大汉宾馆),另一个是阜城大街37号(格林豪泰)。沙湾王氏子孙明白乎此,往后路过此地,定会驻足凭吊,默然追思。2021年12月23日,因事在阜城,晚特地投宿大汉宾馆。是夜雪花漫天,狂风大作,莫非依然得到了先祖的护佑和关爱,我睡得特别地沉、特别地香。晨间醒来,神清气爽。回家的感觉真好。
遗物聊以寄追思
自先祖神位请出祠堂,至今已经87年了。多年来,乃祥一直致力于寻找祠堂有关的遗物,以期供族人追思和景仰。
一、三份赠送祭田契约。一是《敬送祭田》契约。十四世孙朝寰公,于清咸丰六年将座落在四明王塔村的34亩熟田赠送祠堂,凭族人立下字条。此栔约夹在祠堂公藏的族谱里(见清咸丰五年《沙湾王氏家乘·卷十》)。二是《敬送祭滩》契约。十六世孙佑公,于清咸丰六年冬月初十将座落在射阳河北新冲港地方的五顷草滩赠送宗祠(见清咸丰五年《沙湾王氏家乘·卷十》)。三是《敬送官滩祭田》契约。十五世孙子升公,光绪廿九年将座落在四明王塔桥西的熟田一匡赠送祠堂(见民国十年《沙湾王氏家乘·卷廿二》)。(见图1)
其实,向祠堂赠送田产的不止以上三例,多数的聚居地都有名称叫“共享田”的田块,其中部分收入是用于聚居地本地的分祠祭祖费用,部分收入则归沙湾王氏总祠所有。其费用不仅用于祭祖活动,还有一部分需用于祠堂的日常支出和建筑维修。
- 祠堂后山墙所贴的字幅。此字幅为家住北沙湾的泮香公孙咸爱收藏,这或许是泮香公早年所书。民国十年,全套24本族谱就是由泮香公手书的,显然,这时的字比起祠堂神位上字幅的字已经非常地圆润老到了。1938年的4、5五月之交的某晚,请出先祖神位时,因北沙湾离祠堂近便,泮香公应到场,就将这字幅一并请回家,并收藏至今。(见图2)
三、1938年春,各聚居地族人请回木主时,日寇来犯盐阜的铁蹄声,已隐约可闻,仓促慌忙之间,请回的木主仅是一部分。而就这一部分,文革时期也被当作“四旧”而毁灭殆尽。多年的寻访中,仅在两户人家见有从祠堂请回来的木主,一是射阳县海河火岔村的其树公家,条台上奉安有十三世成荣公与吴氏老孺人、颜氏老孺人、顾氏老孺人的木主,十四世朝钧公与顾老孺人的木主,十五世如明公与曹氏老孺人的木主;二是滨海县蔡桥木港村延红公家的香案上奉安有十三世成华公与顾氏老孺人的木主、十四世朝黻公与顾氏老孺人的木主和十四世朝楷公与钱氏老孺人的木主。(见图3)
谨以此文告慰曾长期主持族务,为维护家族利益,保护族众,提携后进奉献心力的族长少斋公、灜公;告慰为建设祠堂,赎回祠堂,捐赠祭田的历代先贤。
愿通过此文,这座曾经的祠堂依然能够成为沙湾王氏族人团结一体的纽带,并成为每一位裔孙灵魂的栖息地。(二十一世孙乃祥谨撰)
附图1:敬送祭田 附图2:祠堂后山墙所贴的字幅
附图3:木主
附:阜宁县新志—王氏宗祠记载
附:王氏宗祠位置(古阜城大南门)
特别鸣谢:阜宁县公安局老干部谭建生先生、徐益林先生,文史研究者单国荣先生,新四军史研究专家蔡立荣先生,本族人士延乾公、家仁公、家庭公等。上列人士为本文提供了史实和史料。本文写作过程中,还查阅了阜宁县公安局内部档案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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